星期五, 9月 08, 2006

救市

我的老拍檔收音阿牛給我看一篇馮若芷和韋軒在九一年七月替我做的訪問。原在電影雙周,是「逃學威龍」上畫的時候做的。裏面的一段話題令我苦笑了一頓;那時候,我在談救市。真的,那時候我們已經在討論如何救市,我在對自己拍「錯在新宿」一戲時太個人化作檢討。當然那時幼稚輕狂,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我自己可以舉足輕重,如今再看令自己無地自容。但有一個很清楚的命題:救市。我笑對阿牛說,我們救了十幾年,救到這個局面,真水皮。牛也笑著說,不怕不怕,還有人肯讓我們繼續去救已經不錯。那天,我一位朋友特別到廣州來探班,曾經到「飛龍再生」現場的他看到我現場器材的簡陋很不解。更令他奇怪的是一群工作人員的笑容。你大概很少見到這樣一群傻瓜,睡不飽,吃不好,工時長,卻又心情愉快。我想起邱禮濤說過,他像個迷上打麻雀的傢伙,不管打多大他都願意落場,只要有得打就好。如今,我深深體會,能繼續拍,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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